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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真军第57节(1 / 2)





  渗着血的手掌绕到前面,在凌笳乐的胯前做起动作。撞击的动作也收敛许多,只是前后配合难免失误,有时往前一撞,他的手就隔着那层“保护”碰到凌笳乐被裹紧的性器上。

  凌笳乐真切地呻吟了一声,过于婉转淫靡,不应该被其他任何人听到。

  沈戈立马停止动作。

  王序低声怒道:“继续啊!”

  凌笳乐艰难地转过头,看过来的眼神迷离旖旎,嘴唇亦是通红艳丽,像是索吻一般微微开启,惹人心动。

  沈戈强行扭开视线,继续动起腰胯,凌笳乐的视线失落地往下坠,停在他胸口,扭着胳膊在他汗津津的胸口抹了一把。

  沈戈大喘了一口,将他紧紧箍在怀里。

  凌笳乐也出汗了,整片后背都湿透了,两人身上的汗腻到一块儿,身体滑溜溜地摩擦着。

  沈戈受不了了,想着赶紧拍完,不管王序说合不合格,他都绝对不会演第三次了,简直要了人命!

  他不再假装给凌笳乐手淫,两只手都移到凌笳乐的胯上,不管不顾地加快速度在凌笳乐腿间进出。

  他没能忍住,俯身凑到凌笳乐的汗透了的颈子后面,一开始只是想亲一下的,结果舌尖一尝到微咸的带着肉体香味的汗,就控制不住地咬上去,叼住那层薄薄的肉在齿间研磨起来。

  “啊——啊——”凌笳乐喊出声。

  这独特的沙哑性感的声音让沈戈更加亢奋,脑子里有人尖声喊着:这是凌笳乐!是凌笳乐啊!他日思夜梦、在梦里都不敢乱碰的凌笳乐!

  他将这具湿乎乎软绵绵的身体彻底压到床上,只勾着他的肚子让他抬起屁股,好容他继续使用那道缝隙。

  “艹!艹!太爽了!怎么可能这么爽!”沈戈在内心里变成一个词汇量极度匮乏且极度粗鲁的人。

  他已然退化为欲望的野兽,胯下“啪啪”地在凌笳乐的下身开凿着,唇舌和牙齿则“啧啧”地进犯着凌笳乐的后背。

  凌笳乐已经快被他弄死了,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不再属于自己。他恍然觉得自己要被沈戈分拆成块,一口一口地吃进肚里了。

  那根隔了棉袜都能觉出烫的东西擦得他腿根火辣辣地疼,但最要命的还不是这个,是它一直在用力摩擦他的睾丸。一开始只是不起眼的些微的快感,不足以引起警惕,等他发现不对劲时,那快感已经堆积到彻底失控的状态,让他浑身着火,只差最后临门一脚。

  可始终差那一脚,他甚至无耻地盼着沈戈能再用手碰碰自己前面,或者后面……再用力一些……

  他在任何人都看不到地方露出格外天然的淫靡神态,顶着醉酒般的脸红与眼神,收紧小腹,将圆滚滚的屁股主动撅起来向沈戈怀里送去。

  沈戈最后一点理智都没有了,卡着凌笳乐的肚子让他抬得更高,他跪直了身子,这让他的腰胯能够动得更猛烈,坚硬的胯骨在两团屁股上拍出清脆的响声,与真实的做爱已经没有任何区别。

  他这样忘乎所以地享受着,突然,凌笳乐在他怀里抽搐了两下,双手紧紧抠住他的胳膊,指甲都要抠进他的皮肉里。

  沈戈的性器被他痉挛着收紧的大腿紧紧绞住,夹得他痛得要命,这比他掌心那道伤口有用,沈戈终于又从野兽进化成人了,只是似乎为时已晚。

  凌笳乐的身体只紧张了一瞬就软下去,全身失力地往下坠。

  沈戈忙搂紧他,隐约听到凌笳乐抽噎了一声,沙沙哑哑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压抑着巨大的懊悔与恐惧,在那放松的腿间又飞快地动了两下,装出射精的样子将人压到床上,完成了这个镜头。

  凌笳乐将脸埋在手臂间,一动不动。

  沈戈拉过被子盖到两人身上,回头对王序尴尬一笑:“导演……能不能给我点时间缓缓……”

  王序已经收起摄像机,似乎也有点替他尴尬,什么都没说就走了,替他们关上了门。

  “你没事吧?”沈戈撑起身子,低声问凌笳乐,同时在心里大声祈祷,祈祷对方的原谅。

  凌笳乐将脸埋在手臂里,默默地流着眼泪。

  自打这组镜头一开始,沈戈就觉得这戏太欺负人了,就总担心凌笳乐哭,时不时就要摸摸他的脸,摸摸他的睫毛。

  此时凌笳乐真哭起来了,却是寂静无声的,得让沈戈扳着他的肩膀将他转过来才能发现。

  “我——”沈戈无地自容,连一个辩解之词都找不出来。

  “你怎么知道的?”凌笳乐委委屈屈地问道,“导演看出来了吗?他会剪进片子里吗?”

  沈戈一怔,随即惊喜万分,竟然直接笑出来。

  凌笳乐以为他是笑话自己,急得瞪起眼,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下掉,跟外面一直不停歇的雨似的。

  他哭起来也是美人,眼泪在眼里凝聚得快,很快就攒成滚圆的一颗,干脆利落地掉下来。眼眶是红的,但是不肿,鼻尖是红的,但没有哭成酒糟鼻, 睫毛和哭红的脸颊都湿漉漉的,像沾了露水的花瓣。

  沈戈爱怜地用指腹蹭蹭他脸蛋,“算我的,就说是我把床单弄脏了。导演肯定没看出来,我都给你挡住了。”

  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羞涩而感激地垂下去。

  沈戈摸了摸那片床单,只是稍微有一点湿而已,多数估计都包在那层“保护”里了——真是怪可怜的。

  沈戈再次觉出自己心底爱意泛滥,对凌笳乐的爱像泉水似的汩汩地涌出来,占满他的身心。

  他柔声安抚着:“不明显,就有一点儿潮,说是汗也有人信,我身上都是汗,一会儿在床上打个滚,整个床单都沾上汗,谁也看不出来。”

  说到这里,他意识到自己汗津津的身体还贴在凌笳乐身上,赶忙移到一边,并整了整毛巾被,将两具火热潮湿的身体一起遮掩住。

  凌笳乐将头扭向另一头,不让他看自己的脸,半晌后才闷声道:“你刚才怎么那样啊?”

  沈戈呼吸一窒,原来是秋后算账啊。

  凌笳乐的眼神里出现在他脸上极少看到的晦暗不明,他问沈戈:“为什么这一场不想接吻?”

  沈戈心脏狂跳,呼吸都不敢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