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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里他们:

  当初他们找到白夜,也找到神器们,可是他们根本唤不醒神器,便商量着先接近白夜,跟白夜搞好关系,比如跟白夜成为好兄弟,可是不知道他们主子怎么回事,跟白夜没做成兄弟,反而和白夜成了死对头。

  两人为了彼此的古董店,斗来斗去,他们主子不愿意低头,关系就这样僵着。

  其实这样的结果在他们意料之中,在他们没有穿越到这个时代时,他们的主子就一直处处看不惯白夜。

  哪怕换了时代,换了地方,他的主子还是没有改变对白夜的看法。

  可是再这样下去,对他们很不利,所以他们决定换个方式,就是在白夜身体合二为一时,让他们主子和白夜成为伴侣,两人关系比当好兄弟更亲密。

  当时这个提议,只是他们开玩笑说说的,没想到他们主子竟然同意了。后来他们觉得成为伴侣也不错,那白夜每天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主子眼皮底下,也方便监视。

  贺森不说话。

  甲里见贺森沉着脸,开口道:这事

  贺森打断他:以后我跟他的之间的事情,不需要你们插手。

  甲里他们哪敢反驳:是。

  贺钧关掉视频,靠在椅子上静静地想事情。

  等到晚上十点才离开书房,在酒柜里拿出一瓶酒和两个酒杯,然后进到白夜的房间。

  白夜正坐在床上玩游戏,他看到贺森进来,随口问道:要不要一起玩游戏?

  你自己玩吧。贺森打开瓶子,倒出两杯酒:要不要尝尝修真界的酒。

  白夜闻到酒香味:我中毒了,能喝酒吗?

  喝一点没事。虽然网上说孕妇不能喝酒,但是白夜肚子里怀的是水神,酒对水神不会有任何影响。

  那给我一杯吧。

  贺森把酒杯递给他。

  作者闲话:  求推荐票票

  、

  第089章 我在哀悼我的初夜

  白夜正好跟游戏里的朋友打完副本,放下手机,接过贺森递来的酒杯放在鼻下闻了闻:这是什么酒?好香。

  贺森轻啜小口酒:百年女儿红。

  储藏一百年的女儿红?白夜一听酒有百年份,就像是拿着无价之宝似的用双手捧着酒杯:我以前只尝过最高为五十年陈酿的好酒,那味道又醇香又浓烈,到现在我还记忆犹新,不知一百年的又是什么味道。

  贺森纠正他:这是五百年的酒。

  五百年的酒!?白夜惊讶道:相当于古董了,要是把这一杯酒拿出去拍卖,岂不是能卖几百万或是上千万一杯?

  在凡间是值这么多钱,可是贺森晃了晃杯里的酒:在修真界,五百万年的酒就像白酒一样四处可见。

  白夜嘴角一抽:怪不得修真者这么有钱,从修真界带坛酒过来就能成为亿万富翁。

  别再说些有的没的,快尝尝修真界的女儿红好不好喝。贺森抬指轻轻顶了顶白夜酒杯的杯底。

  白夜见酒要洒出来,急忙伸嘴去接,一股香醇浓烈的酒水流入唇齿,溢满整个口腔,他赞叹:够劲,够爽。

  好喝就多喝一点。贺森嘴角微勾,再啜口小酒。

  白夜又喝了一口:要是配着小菜吃更好。

  我叫人准备小吃。贺森打开落地窗,对在外面巡逻的下人嘱咐了几句。

  半个小时后,房间桌面摆上花生米、爆炒小龙虾、烤肉和炒螺。

  白夜夹块烤肉塞到嘴里:家里有下人就是好,想吃什么,马上就给端上来。

  贺森就像服务员又是给他夹菜,又是给倒酒,把白夜伺候得妥妥当当。

  可惜白夜不胜酒力,一杯下肚,脸就红通通的,何况还是五百年份陈酿,喝完一杯后,人有了醉意,脑子也开始混乱:完了,我忘了我哥说过我的酒品很不好,都怪你的酒太好喝了。

  贺森听他吐字不清,嘴角笑意更大:怎么一个不好法?

  白夜拿着筷子指来指去:我哥说、说我喝醉后会乱亲人,所以不给我喝太多酒。

  你现在还没有乱亲人,说明还没有醉。贺森换个小杯倒满放到白夜面前:你可以再喝一杯。

  白夜打个酒嗝:你说得很有道理,那我再喝一杯。

  他拿起床上的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人更晕了,眼前事物在他面前晃来晃去,还看到贺森对他笑得一脸魅气十足,他痴痴道:想不到你笑起来的时候,还挺骚的。

  贺森看他开始醉了,笑着抿口酒,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殊不知平常不过的举动,在白夜的眼里特别性感:小妖精,你又在勾引我了。

  贺森动作一顿,问:为什么要说又?

  白夜脑子早就不清醒了,哪还顾得上回答他的问题,他站起身扑到贺森的怀里:我上次说过,你再勾引我,我不会再放过你。

  贺森从旁边的盒子里抽出一张湿纸巾,给他白夜擦擦油腻的嘴巴:你不是失忆了吗?怎么还记得以前的事情?

  我怎么可能忘得了你这个小妖精。白夜晕煳煳地抓住在他的手嘴上乱动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你的手指还是这么香,就不知道你的小嘴是不是也这么香?

  他倾前身体,嘴巴贴在贺森的双唇上,舔了舔沾在唇上酒水,醉熏熏地呢语道:果然像我想象一样好闻,小妖精,我们要不要玩激烈一点运动?保证你爽得不要不要的。

  贺森捏住他的下巴,勾唇道:你说现在打到底是谁勾引谁啊?

  白夜轻咬他的薄唇,沙哑说道:是我勾引你,你会上勾吗?

  你会后悔的。

  我做事从来不会后悔过。

  白夜话落,就被贺森抱起扔到床上。

  贺森对白夜胸口风袋说道:出去。

  风袋乖乖地从白夜脖子脱落,再从房门的缝隙里钻了出去。

  贺森朝窗子一挥手,唰的一声,窗帘自动拉上遮住房里的一切。

  天气在渐渐转冷,天色也黑得早和亮得晚,到了早上七点,天空才泛白,到了太阳高照,房里的人才渐渐转醒。

  白夜睁眼的瞬间头痛欲烈,过了好一会儿,疼痛慢慢减轻,但头还是有些晕晕的,他不敢直接起身,只好待在床上发呆,然后想起昨晚喝酒的一看哪个,接着,各种和贺森交叠的画面冲击他的脑袋。

  他惊得坐起身,捂着双颊道:我操,做梦的吧?

  这时,旁边的人发出呻吟声:唔

  白夜僵硬扭着头看向身边的人,只见对方问了一句醒了,然后掀开被子,一丝不褂地走向卫生间。

  他倏地瞪大眼睛,迅速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身下,同样赤着全身:我我我去去去

  他跟贺森做了?

  可是,不是说被爆菊花后会疼吗?为什么他没有一点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