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王老实也来了兴致,当然,这几个货没哪个算良民,估摸着不是好听的话。 宫二是有心听的,但他忍住了,拉了王老实一下,低声问,“这次没问题吧,我听说不少人跟着起哄呢。” 王老实微笑着摇头说,“没事儿。” 顿了顿,他继续说,“本来就对了上边儿的心思,我也就是顺着说几句而已,有些人跪习惯了,忘了老祖宗也是牛逼过的。” 宫二眉头紧蹙,抬头看了一眼别人,他们还在说笑。 王老实有些不屑的说,“一帮蠢货,也不知道多读读书,他们要干嘛?就不懂领导们最警惕的就是他们这种串联起来异口同声?声讨?玩儿去吧。” “那也就是说,你稳如泰山喽?” “压根就不是个事儿,丫的,也就那帮破烂货自己瞎嗨着玩儿呢。”王老实说着,不由的冷笑。 “别光说我,好几次了,我都想跟你说,你那儿又是什么情况?让人揪住了可不好办。” 宫二的那破烂事儿一直在王老实心头压着,他实在看不得管不住下半身的家伙,实在没想到,最不靠谱儿的竟然是他。 不过呢,宫二同志竟然没该有的羞臊,还腆着脸说,“你们啊,太肤浅,根本不懂什么叫境界,那种世俗的玩意儿别往我身上栽。” “哟,听你这话头,里边儿有大道理?” 宫二的意思是说,人家是端正的纯洁男女关系,主要探讨人生哲学和自然能量啥的。 反正王老实一百个不信,宫二这货应该没那个层次,说点什么高深的话题他真未必能懂。 宫二没接茬儿,要打马虎眼,绝对不行,王老实又追了一句,“哪天让我见识见识,何方高人?” 不等宫二说话。 王老实略带严肃的挑明了说,“我见过二嫂了,也劝了她,二哥,听我一句,注意身体,差不多就行了。” 当着好些人,宫二不好恼羞成怒,不过他脸上很难看。 王老实几乎从不这不顾脸面,恐怕除了宫二意外,就是王老实自己都是憋坏了,脱口而出,根本就没考虑是不是该说这个事情。 另外,王老实自己也不比人家宫二好到哪儿去,这就是人性,凡是只朝外看,从不审视自己。 “上菜啦!” 关键时刻,钱四儿大嗓门喊了起来。 宫二深呼一口气,勉强说,“走,咱先喝酒。” 菜的味道真不含糊,宫二没吹牛逼,真有小时候家的味道,在眼下,很不容易吃到。 饭店不大,但是上菜很快,几个人甩开腮帮子一顿狂吃,都顾不上喝酒,一个个都是饿嗝的模样。 王老实最中意那道爆炒羊rou,几乎一个人给圆了一多半。 好久没吃这么痛快了,王老实终于不舍的放下筷子,端起酒杯来,说,“我来尝尝你们说的好酒,到底是啥味儿,我还就不信了,这乱七八糟的玩意儿能比正经的强?” 说着无意听着有心,宫二手一僵,脸上愈发不自然。 王老实是不是话里有话呢? 多少是有点的,他刚才可瞅见了,宫二吃得毫无滞涩,人家那是心里没事儿,合着自己刚才话都白说了,再怎么着,他也不想看着宫二就这么下去,拼着宫二掀桌子翻脸,他也要使劲儿刺激。 将来? 好办,缺心眼儿的事情他不干,但不要脸的没负担,脸面有时候就那么不值钱。 掀了桌子可以翻过来。 撕破脸也能修补上。 如果做不到,算哪门子铁杆。 谁也不傻,这俩人气不顺,都不敢大口喘气。 王老实浑不在意,一口喝光,撇着嘴说,“跟马尿一个味儿。” 宫二也端起酒杯来,仰脖子喝了,眼睛盯着王老实说,“确实是个好东西。” 得! 两人这是较劲儿呢,别人还不好开解,都知道这俩货为啥起的火。 就连平时最不着调的钱四儿都没趁机显摆他智商的缺陷。 你来我往,王老实和宫二似乎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扔到酒杯上,谁也没退让的意思。 人很复杂,保持健康更涉及无数因素,偶尔来此大发泄,也是一种很好的方式。 宫二和王老实就处于这个状态。 刘彬扭头看钱四儿,用眼神询问‘怎么个意思?’ 钱四儿也是一头雾水,轻轻的摇头。 关海军几个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