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声音一顿。
“神马？你说神马？”莫老一哆嗦，连话都说不清楚了。
“任何科的手术我都可以做，另外我也有要求，我接的手术，除了病人之外，其他家属我一概不见，当然也要病人签署身份保密协议。”
莫老觉得有些不对劲啊，但他也点点头，“我正有此意，你的身份暂时不宜暴露出去，虽说要影响力，但过早的暴露，只会让一些人对你不利，只要你成功率高的话，到时候自然也会有人求着你出手，到时候威望和影响力也不会低……诶等等，你刚才说啥？任何科的手术你都可以做‘？”
苏轻精致的眉峰一挑。
“是的，任何科室。”
莫老突然喊道：“是任何科室？！”
这个喊，几乎是吼了。
苏轻把手机拿远一点，眉头皱了下，“有什么问题吗？”
莫老觉得自己浑身血液都在倒流啊……真他妈要死的感觉……
他是听到什么话啊？
任何科的手术？
莫老深呼吸又深呼吸，“轻轻啊，我的意思你还不明白，要最高难度……”
“没问题，任何科的最高难度手术我都可以做。”
莫老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轻轻啊，要是失败，会拉低成功率，会很快被淘汰……”
“以前你没有这么啰嗦的啊……”
她在九幽大陆那十年，连剖腹产手术都做过。
苏轻又道：“在医学上面，其实有很多是相通的……”
莫老就听着苏轻说着一些医学知识。
然后，苏轻说完了。
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一周一次手术，老头子你就负责安排吧！我饿了，先去弄点吃的……”
苏轻的眼神不由朝着对面窗户看去。
挂了电话，莫老怔怔发呆。
本来已经出去的程昱发现莫老房间里的灯还亮着，敲门进来问道：“老爷子啊，明天一大早的机票啊，你还不睡呢？”
“小程啊，我是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