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而坐。中间隔着一张桌子。水管耸拉着脑袋，一副要睡觉的样子。
黄坤问了他很多问题，可他硬是不肯开口，始终保持沉默。
“水管，二十分钟了，你如果再不肯交待事实，龙组有可能将你直接递交监狱，到时，钵子饭可得吃到源头啊！”黄坤吓唬着他。
水管嘿嘿一笑，丝毫也不害怕，“黄队长，你又不是一天认识我了，我水管是什么人你应该很清楚才对。别说是钵子饭，你就是吃我的嘣嘣饭（死后的道士饭），我也是没有任何办法啊！”
“我只是一个扛刀的马仔，只会砍人，对什么政策、谋略，可是一切不通。老大让砍谁，我就砍谁，从来不参与高层的会议，所以，你说的这些，我可是一句听不懂。”
死猪不怕开水烫。水管是软硬不吃，曾经在刘东的教育下，八中小弟对警方的审问，那是丝毫不买帐的。现在，水管完全明白，一切事情都暴露了，他知道东哥在另一间审讯室中，但是，他不知道东哥会与龙组说些什么。他更是怕说错话影响全局，所以干脆是一问三不知。与黄坤打着马虎眼。
“玩古不化。”黄坤渐渐有些不悦，脸色沉了下来，“用你们黑道的话说，没吃过麻巴，不知道粗细，水管，你真想自讨苦吃不成。告诉你，刘东已交待了全部事实，你只要说了，一样事没有。反之，那是要吃苦头的。”
“黄队长，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我说了，我只是个小弟，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既然东哥都交待了，那你也没必要再问我了吧。”水管看得很通透。他知道，不管东哥有没有交待实情，自己是绝不会发表任何己论的。
黄坤问他是不是跟杀手影子认识，问他下午和刘东出去做了些什么……这可都是一些简单的问题。但水管却跟他打着马虎眼。如果是在外头问他们去了哪里，水管可能会编故事，可当他来到审讯室时，也就明白，事情完全暴露了。这个时候，水管就沉默起来。什么都不愿交待。
水管是对的。但刘东不同。他看得更远，顾虑的事情也更多，双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