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是闻不到的，所以当辛子航看到她捂着鼻子的时候，侧头问：“小初，怎么了吗？”
沈鱼对他微微一笑：“没事，就是鼻子有点痒。”
说着跟着老板走了进去，前面走着的白烬额头往她这边侧了几分，白瞳微垂。
酒吧光线很暗，老板开了灯才好点，一路来到一间包厢里，叹着气道：“这店我开了几年了，从来没碰到这种事....”
辛子航手里拿着本子，问他：“说下具体情况。”
老板站在那间包厢门口停下，道：“就是上个礼拜，星期二，早上检查包厢的时候，发现这间包厢里死了个人，很年轻的女孩子，警察都来了，说是自杀。但没过去几天，这个包厢又死了一个人，也是自杀，一起在这包厢的人都说他自己往墙上撞，拦都拦不住。”
“最近的一个就是昨天了，也是自杀。我这店也要关门了，都没人敢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就碰到这种事了，自杀就自杀吧，还要一个接一个。我这酒吧以前什么事都有，但这种死人的事还是第一次发生，现在酒吧阴森森的，我几个员工都跑了不做了，都不知道怎么摊上这种事了”
辛子航看向白烬，白烬忽然问：“第一个死的女孩你看到她是怎么死的吗？”
老板想了想，眼里闪过一抹困惑：“我看到了，身上没看到血，那时候就她一个人在包厢里，跟她一起的人都走了，这也是到早上才发现的原因。”
辛子航托了托下巴：“难不成是被逼死的？”
大多鬼变成怨鬼都是有原因的，第一个自杀的有条件变成怨鬼的。
倚在墙上的沈鱼目光在四周晃了晃，眼睛眯了眯。
这里鬼气并不重，要说最重的地方，却在刚刚过来的那个卫生间里。
老板一脸愁容：“大师您看这能把邪祟驱除吗？”
辛子航笑着点头，嘴角的小虎牙十分惹眼，“当然可以了，你就放心吧。”
老板松了口气。
白烬往沈鱼这边看了过来，“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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