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不想再重头又遭这么一遍罪。
尤其是那特种兵训练营，这辈子他都不想去了。
“那就之后的拍摄，全部都用他的替身，不要让他再上场了！”鲍江明恶狠狠的道。
蔡子氓想了想，点头应道：“好，之后都不用他了。”
鲍江明闻言，这才冷笑一声，对着经纪人道：“扶我回去，我要休息一周，一周之后再开拍吧。”
然后，没经过导演的同意，鲍江明就跟着经纪人离开了拍摄场地。
……
蔡子氓找到何易的时候，他正坐在一辆车的车头抽烟。
目光凝视前方，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蔡子氓也自顾自的点了根烟，轻轻一跳，坐在他旁边。
“你今天冲动了。”蔡子氓忽然道。
何易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道：“这货就是欠削，你们惯着他，我可不惯着。”
蔡子氓苦笑一声：“不愧是连鲁达文学奖都敢骂的何老师，真性情啊。”
“额。”何易愣了一下，笑道：“您认我出来了？”
“呵呵，那是自然，最近这段时间，何老师的名气可是一点都不小。”蔡子氓笑着回道。
何易目视前方，忽然问道：“蔡导，你拍电影，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蔡子氓一脸奇怪的看着他：“那还用说，当然是为了票房了。”
这还用问？
哪个导演拍电影，不是冲着票房去的？
何易却摇了摇头，道：“我不是问这个，那我换个问法，你第一次产生拍电影的想法，是什么时候？”
蔡子氓想了想：“大概是高二吧。”
“为什么会产生这个想法？”何易再次问道。
蔡子氓笑了笑，道：“当时的我，因为听周围的人一直在夸国外的电影好，我气不过，就说自己以后，要挽救整个华国的电影市场。”
“然后大学，我就稀里糊涂的选了导演专业，一路走了下来。”
“不过，那个时候的我，想法太天真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