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
知道他有仙蛋碎片的只有仙尊晏桐和魔君微尧。白泽就算是神兽，又如何得知？
自己身上到底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你出生后，按照常理，应该炼化所有的胎壳......”
“现在你要延缓魔灵，唯有将冰魄慢慢炼化。不过这与你现在修习的法术相冲突，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白泽定了定，接下来的话却让墨玖惊出一身冷汗，“冰与火同时修炼，从古到今，无人做到。”
墨玖捏着冰凉的冰魄，僵在了椅子里。
沉默的空气弥漫了整个洞府。
他感觉浑身又冷又热，好难受，好无助。
没人比墨玖更清楚自己一身修为如何得来，要让他放弃不可能。
重新修习水系术法，说得简单。那就等同于废了修为的他重新来过，而且他还要离开晏桐。
没了靠山还没了修为，这冰魄能不能驱逐魔灵谁都没底。
白泽看他如此颓靡，神色有些不忍，伸手捏了捏墨玖的肩膀，可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他深吸口气，道：“不是我打击你，的确太难。若是不能同时修，我建议你废去之前的修为，改修水系。”
白泽注视着少年的神情。他思忖着该怎么才能将自己的话表达得足够“轻描淡写”，又能让少年能知晓此事的严重性。毕竟，他自认为不是个会说话的人。
“火系功法狂暴天生契合魔灵，所以魔族用火者居多，若你继续修习火系功法，魔灵吸收速度会越发加快，对你而言，并非利事。”
末了，白泽又补充了一句：“你还小，时间不是问题。”
空气寂静，白泽等着少年的回答。
他知道自己说的每一个字墨玖都听进去了。
但看少年的神情似乎在思考。
白泽面色一柔，感觉自己的劝说会起到作用。
墨玖清亮的声音打破了洞府的平静。
“我要试试。”
随后，墨玖将手中握了许久的冰魄放到桌上：“但是这个，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