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都出现了一叠厚厚的试卷。
这是毕业时要求恶魔们写下邪恶想法以及去往人间后的破坏规划等等等等。
“这是...”
“没错，正是你们的期末试卷。”
陆程抓着话筒大喊：
“想想每天被闹钟吵醒，要按时起床，回家。”
“想想自己不喜欢的同学。”
“想想枯燥的教室。”
“想想我们招人厌的校长。
“大声的告诉我，
上了六年学，
烦不烦——！”
低下的恶魔想起上学时种种的不好回忆，情绪被煽动起来，纷纷竭力大喊：
“烦！！！”
“想想平时上学所有的不快
大家说，
毕业了，
开不开心——！”
“开心！！！”
爽不爽——！
“爽！！！”
“那今晚是不是要嗨起来———！！！”
“是！！！”
恶魔学生们彻底沸腾了，他们感觉自己的血液此刻都燃烧了起来，憋红着脸不管不顾得放声大喊。
陆程也涨红着脸，分贝再次拉高：
“那现在你们手中的毕业试卷，
撕不撕———！
撕拉！
一名恶魔撕开了手中的试卷，众恶魔向他看去，只见他瞳孔放大，不可思议得看着手中的试卷，满脸震撼。
他感觉撕开的不是试卷，是青春，是过去，是上学以来所有的所有的不快。
他双手中开始活动起来，撕试卷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那种愉悦的快感一点点得不停放大，放大，再放大。
“还等什么，同学们！撕呀！！”
那名恶魔猛得将手中撕成碎片的试卷撒向空中，举臂高呼。
“卧操校长个板板仙人的，恶魔为啥子还要考试！”
“靠！凭什么字数达标了还要扣分。”
“卧槽，那帮手下tm出的什么破题，我都做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