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讶，“哄你……吗？”
周靳言眉头微拧，“怎么？你还不愿意？”
池砚睁着黑白分明的眼睛望着他，不太确定道，“哄了，你就不生气了吗？”
周靳言轻轻挑眉，循循善诱，“你先试试。”
池砚沉默片刻，伸手拉住他的衣角，小声讨好道，“你不要生气。”
周靳言皱了下眉，似是有些不太满意，“哥哥都不叫？”
池砚顿了顿，又道，“哥哥，你不要生气。”
“之前不是挺会的吗？”周靳言伸手碰了碰他白皙的脸，面带揶揄，“现在怎么变这么笨了？”
池砚有些窘迫的低下头，诚实道，“我好像不太会哄人。”
他今天说话声音始终小小的，好像是没什么力气，结合他的脸色，显得格外的可怜。
周靳言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轻叹一声，忍不住心软，喊了一声，“池砚小朋友。”
池砚抬起头，周靳言才发现他眼睛不知何时变得红红的，看着更可怜了。
他问，“怎么了？”
周靳言有些不自在的轻咳一声，伸手碰了碰他有些湿润的眼角，“哥哥不生气了，不用你哄了。”
没想到这话说完，池砚的眼睛更红了，“对不起。”
周靳言拧着眉，“干嘛道歉？”
池砚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委屈了起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怎么都止不住。
“对不起，我太笨了，我不会哄人。”
周靳言被他的样子吓着了。
这还是他第一次见一个人能哭成这样。
惨兮兮的，眼泪糊了满脸，好像怎么都擦不干净。
以往池砚在他面前都像是个调皮的孩子，还是蔫坏的那种。
为了吸引他的注意，不停的说着不符合他张清纯脸蛋、自以为很撩人的骚话。
用尽力气朝着周靳言砸各种糖衣炮弹。
明明生涩笨拙的要命，还偏装出一副成熟老练的样子，来博取他的目光。
周靳言突然就不想再看到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