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为了刷经验才配合他，但别人却没必要啊！
常飞低着头，牙关紧咬，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不说？”
苏川冷笑一声：
“不说我就在全校师生面前，把你今天的行为揭露出去。”
“别！”
常飞登时面如土色，犹豫了片刻，道：
“那个……那个球员叫周航，是我高中同学。”
“所以我能很轻易把他约出来。”
“嗯？”
苏川还是有些不解：
“周航被你约出来，却被人打伤，没有怀疑你吗？”
常飞低声道：“我让堂哥连我也打，他以为……以为我也是受害者。”
苏川这才醒悟，神情有些怪异：“你这计划还挺完美的啊，打到决赛，还不会让人怀疑。”
常飞没说话，只是低着头。
“最后一个问题。”
苏川盯着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了赢比赛。”常飞的声音有些嘶哑。
“这样赢比赛，你觉得有意义吗？”
苏川冷声道：
“你也是球员，这种依靠场外手段获得的成绩，你内心能认可吗？
“我不在乎这些。”常飞摇摇头，“我就是要赢。”
“为什么？”苏川又问，“即使获得冠军，也没有任何实质性奖励，你为什么非得赢？”
“我……”常飞眼神闪烁了一下，“我就是向往胜利的感觉，想被人称赞。”
“不。”苏川面色一沉，“你在说谎。”
“真的啊！”常飞赶紧道，“我就是……就是没拿过冠军！想体验一次！”
“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苏川眯起眼睛，“再说谎，你知道后果。”
常飞露出挣扎之色。
他实在不想说，但……但如果被大家知道他干了这种事，他还怎么继续在汉大读书？
别说其他球队会鄙视他，就连自己的队员，恐怕都会唾弃自己吧？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