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起睡吗？”
洛恒当然想和念念睡。
不过，他有些担心。
顾云祁不止一次警告过自己，让自己离念念远一点。
念念看到洛恒犹豫，不断摇着他手臂：“哥哥好不好嘛？让念念跟你一起睡觉吧，念念一个人不敢睡。”
念念知道爸爸对哥哥很凶，他也不知道爸爸为什么要这样。
他在洛恒边小声说道：“念念也不说，爸爸不会知道的。”
洛恒伸手在念念头顶上抚摸了下，他不想看到念念失望的样子。
顾云祁要怎么责罚自己都无所谓。
念念得到洛恒同意一脸小满足，非常自觉躺在床上。
“哥哥念念要睡觉了，你给我讲故事好不好？”
“好呀，念念想听什么？”
念念把故事本摊开，看图选了一个指给洛恒看。
然后躺在床上坐等洛恒给自己讲故事。
洛恒帮念念盖好被子捧着书坐在床头，“从前有个小猴子生病了，他去大象诊所找大夫......”
念念好奇道：“他都生病了，一个人是怎么去诊所的呀，他为什么不找妈妈带他去？念念生病了都是爸爸带我去看病的。”
洛恒耐心给他解释：“小猴子已经长大了，很多事情都是可以自己完成的，猴子妈妈也有很多需要她去做的事情，不可能一辈子守在他身边。”
念念有些失望说：“长大了就要一个人去看病，那我不要长大。我要跟爸爸和哥哥在一起。”
洛恒哭笑不得，告诉他爸爸和哥哥迟早都会老去，有走不动的时候，人都有生老病死离别，到时候他们不在了，会有人以亲人身份陪伴在他身边。
洛恒觉得自己发昏了，跟念念说这些做什么。
他言归正传回到故事本中去。
洛恒有时候在想如果念念就是自己儿子就好了，他不止一次怀疑过这个问题。
可是现实却这么残忍，他连自己儿子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
连个影子的念想都没有留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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