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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一声,她脸都红了。

  这个坏家伙。

  被窝里看不清究竟,商商直接一口咬了上去。

  她觉着是咬,牙齿磨着龟头嘶嘶的,其承却是被巨大的欲望唤醒的。

  欲根硬到发疼,有一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却只吸着他龟头,还恶意的舔弄。

  他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欲根往那湿润的地方堵去,怎么也不抽出来,商商被他堵满了小嘴,拼命啊呜着。

  其承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他连忙自她嘴里抽出东西。

  将她身子往上捞:“商商你有没有事?”

  商商深吸几口气,被呛着了,没好气道:“快被你那个棍子戳死了。”

  其承的小兄弟现今还挺着,晨勃的斗志昂昂。

  “那你下回不要再弄它了好不好?”

  商商赌气:“不好,我下回还弄它,你告诉我它叫什么东西,看我下回不折腾它。”

  其承要将自己的东西收回去,商商眼疾手快拦住,拉着他亵裤不让放进去。

  “你快告诉我嘛~”

  其承被她缠的没有办法,身下隐有越发激动之势,他真怕今日忍不住射出这元阳,这还是在人家的床上,他心里着实不愿。

  “商商,男人下面的这根虽然像棍子,但他不叫棍子。”

  “那叫什么?”

  其承闭着眼,默念清心经。

  清心经?他已经完全忘了这是在哪儿看到的了,只是脑海里还存着这书的内容。

  随后,他把商商摁进怀里,悄悄在她耳边说:“叫肉棒,大鸡巴。”

  商商丝毫没觉得不对,还觉得好玩,也这样悄悄和他头靠头凑在他耳边:“那他会让女人舒服吗?”就像那个青楼鬼说的那样。

  其承破罐子破摔的点点头,正想多解释两句。

  外面药童又来敲门了。

  医馆要开门做生意了。

  商商利落的爬起来应声,其承终于松了口气。

  两人收拾好,其承做贼心虚怕有什么留下被发现,叫商商给床施了清洁术。

  又推开窗子,外面刮风下雨,没一会儿也就关上了。

  商商迎进药童,帮着他去前头收拾桌椅。

  开了门上的锁,屋内点起烛火,商商也问:“这么大雨还开门啊!”

  其承掀开帘子走出来:“不是刮风下雨,就没有人生病的,生老病死,都没个定数。”

  药童问他们:“后院里煮了粥,你们要不要去吃点?”

  一听到粥,商商就没了兴趣。

  其承却也没再留下吃饭,叫商商拿出昨天当玉佩换来的钱来付了诊金,带着几包药和几瓶药膏子冒着雨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