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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2)(1 / 2)





  辰哥,需要我吗。

  不需要。

  一个问的随意,一个回答的随意,只见车旁的那人听完之后惬意的靠在了车旁,那姿态要多欠打有多欠打。

  对面的车灯光很是刺眼,晃着他们的眼晴,他们自然也看不清对面的人是谁。

  开车的少年用手挡来一下灯光,干什么你。

  知道我这车多贵吗,他要是撞了一点,我让你倾家荡产都赔不起。

  前方的灯忽然灭了,他们的车灯也灭了,四周一下子寂静起来。

  短暂的安静之后,透过月光他们看到对面有一个人走过来。

  若不是它在里面,就你这车我他妈早就一把撞烂了,还能让你们坐着在这里跟我讲话。

  副驾驶上的少年还有些理智,哥们儿,咱是不是有些误会。

  误会,没有误会,难道不是你们带走了我的,我的金丝雀。

  这下两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是主子找来了。

  开车的少年道不就是一只小畜生,我看上了他就是我的。

  谢彦辰冷哼了一声,黑暗中看不清面貌,但是声音异常的冷。

  你的?

  你们配吗。

  少年道我们不配,哈,别说一只鸟了,就你,连跟我提鞋都不配。

  谢彦辰声音越来越冷,是吗?

  开车的少年被他这语气激到了,你看起来很嚣张呀,你知道我是谁吗,你。

  副驾驶的少年拉着他道,哎,小封,我怎么看着他有些眼熟。

  那少年已经气的失去了理智,张口就来,怎么,你前男友。

  胡说什么。

  谢彦辰懒的听他们废话,直接上前一踩上了他们的车头。

  车发出巨大的声音,车身慌了好几下,身后那两人愣了片刻拿着棍子从车里冲了出来。

  谢彦辰站在原地不动,双手抱肩,看着他们嚣张的冲了过来,微微一转身躲闪开来,之后抬脚那么一踹,两人飞出去老远。

  他们两人还是不死心,又从车里掏出一把刀,谢彦辰直接一手一个掐住了他们的手腕。

  你们该庆幸我现在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说完手微微用力,那两人痛苦的哀嚎一声,手上的棍子,刀子,掉落在了地上,连连求饶。

  哎,疼,疼,我们错了,大哥饶命,这鸟是我们捡的,真不是我们偷的,他自个儿撞上来的,真的。

  谢彦辰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拿起地上的刀拍了拍他们的脸,我没想干什么,就是让你们长长记性,以后记得做一个拾金不昧,拾鸟也不昧的好人,知道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

  谢彦辰送开手放开他们,手上拿着棍子直直走向车前,抡起棍子就把前面的玻璃砸了个粉碎。

  砸完之后把棍子扔在了地上,走的时候还从身上拿出一张名片扔给了两人。

  不好意思,一不小心砸坏了你们的车,我那虽然钱不多,但是还赔的起,车找我公司去报销。

  副驾驶上靠着那个带着帽子的少年,张口吹了一声口哨,幸灾乐祸劲十足。

  随后两人上了车,扬长而去。

  身后那两人借着手机的灯光看到了名片上的人名。

  谢彦辰。

  怎么会是他。

  谢彦辰直接带着安然回了自己的家,安然不在之后这个家他也很少回了。

  到了家,怀里的安然还是那一副模样,耷拉着脑袋,小嘴一啄一啄的啄着他的手心。

  谢彦辰看着他的样子,低低笑了笑。

  伸出手骚了骚它的肚皮,安然哼唧唧的叫了几声,下一秒抖了抖毛变成了人的模样。

  他身上穿的还是走之前的那身衣服,那么小小的一只躺在他怀里,头发也软软的扫着他的下颚。

  安然手四处乱拍着,好痒,好痒,不要碰我,我要睡觉。

  谢彦辰捏着他的脸,还知道睡觉,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喝酒了。

  安然闭着眼晴道,喝,还要喝,嘻嘻。

  此时的安然脸蛋儿红红的,嘴巴也粉粉嫩嫩,忍不住伸出手描绘着他的五官。

  要喝也只能跟我喝,听到没有。

  安然直接拒绝道,不好。

  谢彦辰皱了皱眉头,为什么。

  你欺负我。

  我哪里有欺负你,你要是不说明白我得来点实际的欺负欺负你,不能让我背这个名什么也没干呀。

  你不让我睡觉。

  谢彦辰被他的回答逗笑了,好好,回答我一个问题,回答好了让你睡觉。

  来,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安然被逼无奈睫毛颤了颤,睁开了水汪汪的大眼晴。

  他看着眼前这张脸,大脑有些不听使唤,但是看起来又莫名的眼熟。

  他指着谢彦辰的脸道,哎,有些面熟。

  然后便进入了冥思苦想,想了许久,道,你是谢彦辰。

  谢彦辰笑了笑,回答对了,想不想要奖励呢。

  想。

  话落,他直接亲在了他的眉眼之上。

  怎么那么可爱,睡吧。

  他把他抱到床上,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他刚打算过去拿手机,谁知身后的人直接缠了过来。

  不要,我要你抱着我睡,你身上暖暖的,我自己好冷。

  这样的条件谢彦辰怎么会拒绝,手机也不接了直接抱着安然睡了。

  好。

  第二日,安然醒来的时候第一次理解了什么叫头疼欲裂。

  他只记得自己喝了酒,之后的事情完全不记得,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貌似理解了什么是断片了。

  宋子奇推开门进来,看着坐在床上发呆的人,道安然,怎么了,不舒服,早上训练也没见你,听说是请假了,有去医院吗。

  安然按了按自己的脑袋,道,就是头疼,喝完酒都是这样的吗。

  宋子奇转身关上了房门,喝酒,训练期间不可以喝酒的你不知道吗?

  有这条规定吗?

  宋子奇摇了摇头,忘了就去背背手册。

  安然想了想那么多条的不准,他怎么能记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