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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理解。

程槿年心里默默回答。

周书兰恳切的看着她：“槿年，他对你说的那些话，都是口是心非，你不要当真。”

程槿年哑然。

她是明白了前因后果，但是越发不明白周书兰把她叫来是何意了。

深吸了一口气，程槿年开口道：“周夫人，您……”

沈石气喘吁吁地声音打断了她的话：“槿年，原来你在这儿，少爷让我来找你呢。”

程槿年：“……”

“夫人，我先带槿年姑娘走了。”

沈石没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拉着她往外跑。

周书兰一怔，回过神，狠狠地跺了跺脚，低声骂道：“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我还没来得及告诉槿年我和父君同意肆儿离京呢。”

骂完，她又安慰自己：“算了，至少把听肆不对劲儿的原因告诉她了，目的也基本达到了。”

想到他们两个，周书兰心里就一阵懊悔。

好好的青梅竹马，从小看到大知根知底，郎才女貌，般配得不得了，被她和夫君搞成了现在这个模样。大风小说

她现在只能起到，结果是她希望看到的。

院外。

程槿年终于反应过来，狠狠皱眉：“石头，松开手。”

沈石听话的松开手，一脸关切：“你、夫人没有为难你吧。”

程槿年摇头。

……

沈听肆院子。

程槿年：“他在哪儿？”

沈石：“书房。”

直奔书房，房门半掩，她轻轻推开，屋内那人似有所感抬起头，刹那间，时间仿佛冻结住了一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槿年先收回视线，她默默地关上书房门。

沈听肆声音干涩：“你都知道了。”

程槿年点头：“嗯。”

“对不起。”沈听肆小心翼翼道：“沈石说你来了，我还不信，你怎么会来呢？没想到是真的，你一定很生气吧？”

“我不该生气吗？”

说到这里，程槿年怒火冲天：“沈听肆，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你喜欢我，所以我不能和任何男人有联系；你不想要我了，所以自以为为我好，说我和白守尘很适合，你……我真的想打你一顿。”

沈听肆苦涩一笑：“打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程槿年：“……”

沈听肆以为母亲告诉了她全部，因此主动开口：“槿年，我不久就要离京外放做官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以后咱们还能不能见面，我是真心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若是你有了喜欢的人，也一定不要忘了告诉我，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不会错过你的喜宴。”

你在说什么东西？

离京！

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