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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穿来我就被流放了第40节(1 / 2)





  第一天,樊城他们去的就是普通展位,因他们是随着安宁村村长去的,所以他们就被登记为安宁村村民。那一天,布匹只卖出了几匹,因为钱家在大商家展位,这既然都有正主在了,你肯定不能和正主比呀,想降价便宜卖,那可不行,批发的时候就说好了,要按统一底价卖,不能搞降价那种恶行循环,而且正主在这,你搞恶意降价,你能降得过正主。

  这一天里,货商都是去的大展位,找大商家直接签合同,都是来办正事的,怎么也得先办完正事了有空再去小展位闲逛。所以,第一天,普通展位这边异常凄惨,没有多少人来,有些家仆来这边探探货物的价格就走了,根本没有人买。

  因为没有多少人来逛,所以樊城也不拘着大家,他守在摊位,陈金带着几个人在大商家展位和普通展位给溜达了一天才回来。

  晚上,陈金来找樊城:“头,我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我觉得我们不能这么卖,我有个主意,你听听觉得如何。”

  樊城:“说”。

  陈金:“我今天去看了,很多老乡卖的东西都是大商家展位没有卖的物品,但老乡们卖的东西很杂,再加上他们很多人不会讲官话,所以他们的东西即使好,但也不会卖的好。我想把这些老乡的货收起来,统一一起卖,我觉得可赚。”

  樊城沉思了很久,抬头:“你有几成把握可赚?”

  陈金:“九成,这些老乡的东西都卖得不贵,而且他们在外面住起来食宿费也贵,我们包圆买,要银子的给银子,要布的给换布,换下了东西我们统一卖,我觉得有赚。”

  樊城沉吟了一会,“我只能给你三千两银子办这事,你好好分辨一下,如果是老实本分的人,我们就买他的货,如果是斤斤计较之人,我们不买他的货,不要为了一点小利而惹上小人。“

  陈金得到答复,很是激动:“头,我明白,我保证把这事给办得妥妥的。”

  第二天,樊城继续出摊,陈金则带着一小队人去收购货物,一圈走下来,很多老乡都愿意全卖给他,一是因为滨城食宿贵,住久了划不来,二是因为他可以包圆买,以往,卖不完的还要自己运回去,一路上劳心劳力的,没卖出的货物还不好给村里人交代,还不如包圆全给卖了,三是他们本来就是来买生活用品的,这人那里有布,价格便宜,花色还多,还可以进行以物易物的交换,于是,好些村的村长都同意把货物统一卖给他,卖了之后他们拿了银子,早点买好带回村里的物品早回家。

  第三天,由于昨日陈金的大势采购,今日,普通展柜这边已经没有多少家卖东西的了,于是,陈金这边的柜台就成了整个展厅最大的柜台。

  士兵们力气大,把村民之前搬的那些大石头给摆成一排,这一不小心就让士兵们硬是给摆成了一个超级大展台的感觉。

  最关键的是,他们还给分好了类,日用品在一起,比如老乡编的那些竹筐、篮子之类的,那些就摞在一起;海产品在一起,比如干刺参、干鱿鱼、虾仁、虾干……这些海产品,按品质分类放好;山货在一起,蘑菇、核桃、榛子……都有,连茶叶都有少许,从吃的到用的,应有尽有。

  当然,这个石头展台不仅有普通用品,还有高端货品,那些高端货品放在一个木柜里展出,木柜里怪模怪样的铺了一张缎布,只见缎布上摆满了高端木盒,盒子里放着一些字画、雕刻、绣花的丝帕、锦衣……。

  如果上京城里其他人看到这些包装盒,肯定能认出好些都是上京城里高端吃食店的特制木质礼盒,当然,还有一些木质礼盒他们都没有见过,但毫不过分的说,这些木质礼盒都很精美。

  原来,这些都是李真真之前存在空间里的高档食盒,以及一些现代的木盒,这些东西放在空间里占位置,她急于脱手了腾位置出来,想放点大米之类的硬货进空间。

  前日樊城离开大部队前,她特意把这些木盒拿出来,教樊城怎样开关木盒,又教他怎么把这些礼盒摆在展柜里,怎么摆出一种高端的感觉。

  作为一个现代人,李真真深知展柜的重要性,有时候展柜摆得好,东西才可以卖出高价。只有这样,字画和木盒才可以卖出心仪的价格。

  于是,那些前两天谈完大业务的外籍商人,一进展会就见到了这个一家独大的独特展台。

  这展台稀奇玩意还不少,字、画、篆刻之物都是好物,包括那怪模怪样的帽子和棉布手套都是之前没有见过的样式。

  还有一些旧物,也是专门标注了卖的,如富贵人家用的手炉,这虽是旧物,但这物是带传承的古董,很是值得购买,还有一些锦衣,虽是旧物,但里面的绣工及衣服面料,都是极其少有的高品质。

  作者有话要说:

  1、今日短小了,明日争取多写点。

  第49章 ·

  到达滨城的第一日, 李真真一行人刚入住官府驿站,就听到外面人群中爆发了阵阵惊呼声,接着, 就是一阵女子竭斯底力地尖叫声, 随即,空中燃起了五彩烟花, 烟花璀璨但易逝, 而且这又是白日,所以那烟花就那么短暂地闪耀了一会儿就没了,早知道还不如燃放几串鞭炮实在。

  烟花之后, 就响起了一声声、一阵阵有节奏感地啦啦队声音:知行知行,欢迎归行, 知行知行, 欢迎归行……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李真真伸头往窗户外探去, 这才发现,街上的人从老到少都跟中了降头似的, 自动退出主街,避让到街道两侧,一起加入喊口号的行业。

  一群吃瓜群众都聚集在窗户边往外望去,只见一辆看起来就很华贵的马车从主街快速驶过,马车周围一众骑着高头骏马的黑衣护卫队围在两侧。

  这时,主街那两侧的酒楼上凭空出现了很多贵女,这些贵女们不要钱似地朝马车扔掷丝绢, 马车所到之处, 刮起了一阵丝绢风暴。还好那马车行驶得够快, 一溜烟地跑没了,不然那主街上肯定厚厚地铺起一层丝绢。

  要不是身份不允许, 李真真都想让人捡了丝绢去倒卖,这可是不要本钱的买卖。显然,滨城的聪明人不少,李真真刚想完,就见一群行动力迅速的人快速跑到主街,一分钟后,主街的丝绢全给捡没了。

  这是啥回事?这种有组织、有计划的行为显然不是第一次出现。

  李真真来到驿站大堂,她已经看到王美丽正揪着店小二甲在打听:“这是谁出行?这么大的阵仗啊!”

  店小二甲:“那是至善书院山长的三公子归家了。“

  李真真:”山长的儿子归家有这个待遇。”

  李真真也纳闷:这山长真是big胆,莫不是想造反?

  店小二甲理直气壮:“那当然,至善书院的山长有三个儿子,个个都俊朗,尤其是这个三公子,那叫一个气宇不凡、翩翩少年、才貌双绝……城里的姑娘都想嫁他。”

  王美丽:“长得俊朗就能有这个待遇,我们这一行人也有好些长得俊朗的,怎么没这个待遇?”

  店小二甲嘿嘿两笑,露出一个“你们这群土包子不懂,只有让我勉为其难给你们解惑”的神情:“这你们就不懂了吧,其他城市的人只知我们滨城出了大佑王朝第一皇商,殊不知在滨城人心目中,我们最爱的还是金家,你们看看我们滨城的主街,那条街都是金家的,还有那几个港口,也是金家老爷子修建的。”

  王美丽:“歪楼了哈,我们问的山长儿子的事。”

  店小二甲:“就是说得山长儿子的事呀,二十几年前,我们山长以十八岁之龄考中举人,并取得府试头名,随后,他创办至善书院,并娶了金家老爷子的嫡女为妻,那金家大小姐的嫁妆哟,听说老莫老莫多了,有人还说金家老爷还把主街的铺子都给了半条街给她做陪嫁,所以那主街,到底是姓霍还是姓金我也搞不清楚了。”

  王美丽:“讲重点,银子不想要了。“

  店小二甲:“三公子家里富有,人长得俊,家风还好,他家家风规定不可有通房,一旦娶亲不可纳妾。”

  王美丽:“嗯,这家风不错,接着多讲讲。”

  店小二甲在心里默默翻个白眼,但看在银子的份上,还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们山长有三个儿子,前两个已经成亲,现在全城的姑娘都在等着三公子长大,三公子今年下半年才会满十六岁,霍家家规规定男子十八之后才可成亲,而且他家崇尚自由婚姻,媳妇自己找,父母不插手,所以我们滨城好多待字闺中的姑娘都打算去撞一下运气,万一被那霍三公子相中了呢?”

  王美丽:“也是,可这太热情了也不太好吧。”

  店小二甲:“那有什么,你们知道本朝的永福县主吧,她当年就是当街高调示爱,最终抱得美男归。自她之后,那些姑娘都知道了一个道理,喜欢就要大胆表现出来,这万一就成功了呢?你想想,也许那霍三公子就喜欢这样勇敢的恋爱脑,你这一勇于表现,一个不小心,就梦想成真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