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装客户端,阅读更方便!

摄政王的心尖毒后第81节(1 / 2)





  一步三回头的去了,一边走一边还在想着,若能让师祖同意自己住回来,那就更好了,只可惜如今看来,不大现实了,哎,到底谁规定的,男女定了亲后,反而不能时常见面了?明明定了亲后,彼此的关系更近了,就该更亲密些才对好吗?

  崇安侯果然比简君安好说话多了,一听宇文修说想日日都回来陪自己,高兴且还来不及了,没口子就应道:“你只管回来便是,虽不方便跟以前似的住在家里了,日日回来也没人能说什么,君子坦荡荡,小人才常戚戚焉。”

  说得宇文修心花怒发,虽有简君安在一旁沉着脸虎视眈眈,依然忙忙应了崇安侯的话:“那师祖以后可别嫌我呱噪才好。”又向简君安赔笑:“也请岳父别嫌我才好。”

  简君安冷哼,你这么厚的脸皮,我嫌不嫌弃你,有差别吗,你不仍想做什么做什么?

  心里已在想着,要怎样才能给宇文修找点事儿来做,以免他日日都过来冲宝贝女儿甜言蜜语了。

  简君安当然不可能真找宇文修的麻烦,平日也不过就嘴上对他不假辞色而已,实则对这个女婿,那是再满意不过的。

  不过也用不着他找宇文修的麻烦,宇文修便没时间再日日等崇安侯府的门了,因为皇上忽然驾崩了。

  当时才刚交申时,眼见已进了十一月,盛京虽还不到最冷的时候,也快滴水成冰了,所以天虽还没黑,街上也没多少人了,各处都十分的冷清。

  也所以,丧钟忽然响起时,所有人都唬了一跳,都没想到是皇上驾崩了,毕竟皇上还那么年轻,再是体弱,那也该比太后上了年纪的人能多活几年才是,便都以为是太后薨逝了。

  还是听清楚了丧钟一共响了二十七声,乃皇上驾崩了才会响这么多声后,才意识到不是太后,而是皇上驾崩了,忙都收了声,连脸上的笑一并收了去,急匆匆的各自赶回了家,大街上也越发的冷清了。

  彼时简浔正与平氏商量今冬是否要给所有下人都加一套棉衣之事,她记得很清楚,今年冬天的雪比历年都大,盛京冷得就跟一个大冰窖似的,她当初在宫里还没得宠,顶着个嫔的名头,虽是新晋妃嫔里位份最高的,份例也就那点而已,还要被内务府的太监姑姑们逐层盘剥,以致她每夜都会生生被冻醒,然后便只能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大睁着眼睛一直到天亮,所以叫她怎能不印象深刻?

  但皇上却是分明熬过了年关,到将要开春之时,才终于油尽灯枯驾崩了的,这一世怎么会提前了好几个月?

  所以钟声还没响完,简浔已惊得跳了起来,皇上怎么会提前驾崩了?庄王岂不是马上就要上位了?宫里和朝中会因此发生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呢?还有简沫,若太后仍跟前世似的,将她们这些新晋妃嫔都充作朝天女,让她们去那边儿继续服侍皇上,简沫又要如何才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搭上庄王?若搭不上庄王,她又该如何自救呢?

  太多的问题,压得简浔一时都快喘不上气来了。

  还是平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今是不给上下人等加做一套棉衣,也得加做了,我们的素服更是得立刻准备起来,只怕明儿一早就得进宫哭灵了,家里也灯笼幔帐并一应鲜色的东西,也都得即刻换了……得亏你祖父病得下不来床的消息好多人都知道,也去礼部和宗人府备过案了,不然他可撑不住进宫哭灵。”

  又庆幸简浔与宇文修的亲事已定了下来,宇文倩也已出嫁了,“不然你和修哥儿的亲事又得拖下去,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变数,倩丫头更是得再拖一年,出嫁时都整整十九岁了。”

  简浔方回过神来,虚虚应了平氏的话:“那现在便传齐了管事妈妈们,将该布置的都布置起来罢,省得待会儿天就黑了,做什么事都不方便,就是皇上怎么会忽然就驾崩了呢,之前可半点风声都没传出来,总有原因罢?”

  皇上忽然提前驾崩了,当然有原因。

  他虽日理万机,又自来体弱多病,但也正是因为自来体弱多病,所以心思十分的细腻敏感,太后是他最敬重的母亲,庄王是他最疼爱的幼弟,这一年多以来母子二人相处时那种微妙的气氛,一次两次的他感觉不出来,次数多了,又岂能感觉不到?

  还当是庄王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在与太后赌气,传了庄王几次问他,偏都因为忙这忙那的,没能单独找到说话的机会,只得在一次太后去懋勤殿探望他时,问了太后。

  太后见皇上身子一日不如一日,却始终没有一儿半女,庄王也始终没有一儿半女,这些日子急得都快火烧眉毛了,见皇上问起,想了想,到底还是下定了决心,屏退满殿服侍的人后,把一切都向皇上和盘托出了。

  皇上这才知道,幼弟与自己竟不是一母同胞,且他应该已是什么都知道了,所以才与太后别别扭扭的,那如果自己哪日不在了,幼弟上了位,母后的晚年岂非堪忧?

  偏世人都知道庄王是太后所生,向来又得他们母子两个宠爱,是无名却有实的皇太弟,以致他连过继宗室的孩子到自己名下,以承继大统都做不到,主少国疑,大邺如今本就风雨飘摇,再让个小孩子上位,岂不得越发不安稳?若择年纪大的过继,又已什么都知道性子也早长成了,岂能不惦记生身父母,不想着抬举他们的,太后照样是晚年堪忧。

  而且这样一来,文武百官才是不动疑也要动疑了,放着好好儿的皇上亲弟、太后亲子不用,偏要挑了宗室之子过继,这当中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庄王眼见已快煮熟的鸭子竟然飞了,谁知道一时气急之下,又会做出什么事来?

  唯一也是最好的法子,便是自己能尽快有个亲生的皇子,子承父业,天经地义,那无论是文武百官,还是庄王,都无话可说,太后成了太皇太后后,晚年也能有所保障了。

  ------题外话------

  昨天停一整天的电,真是哭瞎了,以致晚上加班到十点,也没能码完字,所以这会儿才更新,请亲们见谅,感谢6月17日寿司晴亲的3颗钻石,固伦凝悠亲的1颗钻石,手冢小丸子31亲的1朵鲜花,还有6月17日sally10269亲的50颗钻石,水晶诱惑1 亲的3颗钻石,15朵鲜花,羽儿雪雪亲的5朵鲜花,手冢小丸子31的1朵鲜花,如果有遗漏的亲,还请千万谅解,么么哒,非常爱你们,o(n_n)o~

  ☆、第一百二三回 历史重演?

  皇上既有了法子,虽明知道这个法子能奏效的希望十分渺茫,不然这么多年,他早该儿女满堂了,怎么会后宫那么多妃嫔,连一个有孕的都没有过,跟别提真生下一儿半女来了?

  但希望渺茫也是有希望,总比连希望都没有的好,总不能真让他趁自己如今还在,便赐死庄王罢?到底这么多年的兄弟之情,他委实下不了那个手,何况一个饱受皇上和太后宠爱的亲王说死就死了,总有原因罢,善后问题也是一个大麻烦。

  遂开始勉力支撑着,频繁临幸起新晋的妃嫔们来,不过都是有意挑的几个年纪大些,人看着丰满强壮些的妃嫔来临幸,因为太医说了,年纪太小的妃嫔身体都还没长开,月信也还不规律,受孕的几率微乎其微。

  所以简沫位份虽是新晋妃嫔里较高的,却至今没被皇上临幸过,从某种程度上说,倒算是逃过一劫了。

  只是皇上的身体本就不好,又劳心劳力,以前一月里就临幸妃嫔两三次,还勉强能支撑住不倒下,如今却日日都临幸妃嫔,哪里还支撑得住?也就半个月的时间,便再撑不住,有灯尽灯枯之兆了。

  太后这才知道皇上不是身体真的好起来了,而已是强弩之末,在拼着最后一口气,想给自己一个有保障的晚年,又是心痛又是悔恨,忙传了太医会诊,严令他们务必要让皇上尽快好起来,否则就诛他们的九族。

  可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其到五更,便是皇上,也不能例外,岂能人力所能改变的?太医们提心吊胆的使出浑身解数,最后连虎狼之药都要了,也没能挽回皇上的命,这才会有了今日丧钟忽然响起,让大家都吃了一惊之事。

  实在是从皇上开始频繁的临幸妃嫔,以致他病入膏肓至今,不过就短短二十来日而已,宫里纵有风声,也还来不及传出宫外,纵传出了宫外,知道的人也十分有限而已,所以绝大多数的人才会觉得突然。

  简浔说完,正想打发人去问问宇文修,看他能不能打听到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顺道再打听一下简沫的现状。

  平氏已惊呼起来:“皇上忽然驾崩,沫丫头可怎么办,她才十三岁,人生才刚刚开始呢,总不能以后漫长的几十年里,都只能在皇陵青灯古佛的度日罢?更糟糕的是,万一太后将她们这些新晋妃嫔都了朝天女……偏丧钟人人都能听见,也瞒不过你祖父,可该如何是好?我们得想法子救沫丫头一救啊。”

  简浔苦笑道:“以前便预料到迟早会有这么一日了,却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这会儿城里怕是各处都戒严了,我也不好立即求荣亲王妃去,不过这样的大丧,怎么也得二十七日后,梓宫才会奉往皇陵入土为安,所以二妹妹三五七日内,应当是不会有性命之忧的,那明日我再去荣亲王府罢,就算王妃如今比谁都忙,总有回府的时候,我总能等到她的。”

  说着,不免就想到了前世这时候,自己是如何惶惶不可终日的,这会儿简沫的恐慌与害怕,应当比她更甚罢?毕竟前世她算得上是无牵无挂,简沫如今却有古氏这个亲娘记挂着。

  也不知道接下来古氏会是个什么处境,以前简沫这重靠山于她来说,便只是看着有力,但说穿了其实什么用都没有了,何况如今,希望她能在陆氏手下都坚持几个回合才好。

  母女两个又说了几句话,便传其管事妈妈们,把该吩咐的事情,都吩咐了下去。

  刚吩咐完,简君安一脸凝重的回来了,一进屋便说道:“把该准备的都准备起来,明儿一早怕是就得进宫哭灵了,听说阁老们和王公重臣都进宫去了,庄王怕是会灵前即位,等庄王即了位,有了主持大局的人,丧事就该一一操办起来了。”

  平氏应道:“大爷放心,我和浔儿才吩咐了管事妈妈们,应当很快就能一切准备停妥的,只是庄王,……真的会灵前即位吗?难道,就什么回圜的余地都没有了?”

  一面说,一面自己都觉得这话多么可笑,庄王是太后的幼子,皇上的胞弟,他不即位,难道还能是别人即位?可这样一来,他就是全天下最尊贵的人了,若他还惦记着浔姐儿,浔姐儿可如何才能逃得过?

  得亏她和修哥儿已正式定了亲,盛京城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而修哥儿不但是皇上的臣子,更是他的族弟,他总不能真干出夺人臣妻,强抢弟媳之事罢?

  简君安又何尝想庄王上位了,可这事儿岂是他们说了能算的,只得道:“混说什么呢,这些话也是咱们能说的?收拾一下,这就去父亲那里罢,且听听他老人家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