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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节(1 / 2)





  黄啾啾找到谷城敬将谢易之的话带了过去,便想继续训练,结果被谷城敬叫住。

  “啾啾,你先等一下。”谷城敬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应该是另外一名指挥,说了几件事。

  乐团的人低头自己练习没有注意到这边,黄啾啾低头盯着自己的鞋面,一直等着谷城敬打完电话。

  “啾啾,刚才帕尔瑟来这说想收你做学生,你知道吗?”谷城敬放下手机问道。

  “嗯。”黄啾啾点头。

  “你怎么想的?”谷城敬想问问她的想法。

  黄啾啾摇头肯定道:“我不想。”

  谷城敬稍微有点遗憾又庆幸,谁都知道当帕尔瑟的学生会得到多好的益处。做音乐的人,尤其古典音乐这方面,大多好面子。没有谁像帕尔瑟这样豁得出去,四处遛学生,当然他学生实力强劲也是一个很大的原因。

  “帕尔瑟收了一个学生便好久才会另收,你要想清楚。”谷城敬还是提醒,“错过了这次就没有了机会。”

  “我知道。”黄啾啾点头,“可我是乐团的定音鼓手。”

  “这个没关系,团里还有程辉圭呢,你要想去随时可以去。”谷城敬没想到现在黄啾啾还惦念着定音鼓,他挥手,“你喜欢什么就选什么,当初你也不是敲定音鼓出身的。”

  “我喜欢二胡。”黄啾啾肯定道。

  “……”

  第35章

  帕尔瑟最终还是找到了自己的徒弟,令人吃惊的是他收的人居然是张三。

  那天两人互怼完,帕尔瑟竟然感到一阵惺惺相惜,当即问张三要不要当自己学生,张三自然不依,他回去后打电话和自己远在m国的父母谈起这件事时,把帕尔瑟好一通嘲笑,结果父母劈头盖脸将他骂了一顿,让他赶紧答应。

  张三无奈,只好忍气吞声重新找到帕尔瑟,说自己愿意做他的学生。

  帕尔瑟倒也不介意张三吃回头草,极其欢迎张三的到来,并憧憬道:“将来我们师生二人完全可以怼遍整个音乐界。”

  张三想起父母的叮嘱,只敢在心里呵呵。却没想到这也导致将来自己一脸麻木,被帕尔瑟到处遛,上各大乐团砸场子。

  帕尔瑟学生收到了手,人依旧没走,只让张三再等等回m国。

  之前总决赛第三轮,黄啾啾所演奏出来的后半段,帕尔瑟有意讨过来拼成一首完整的曲目,当然署名是他们俩。

  为此,帕尔瑟再一次找上了素竹乐团的门。

  黄啾啾对人高马大的帕尔瑟都有心理阴影,出来时不情不愿的。

  “啾啾,你能不能把上次你续奏的后半段写出来?”帕尔瑟不收学生了,底气也没那么足,有些讨好道。

  “可以的。”黄啾啾显然不太习惯帕尔瑟这么亲昵地叫她,拧着干净秀气的眉还是答应了。

  其实帕尔瑟这称呼还是从张三那学的,张三成天在那嘀咕要来找黄啾啾玩,说什么大家都是学小提琴的人,应该在一起多交流交流。

  虽然答应要把后半段写出来,但黄啾啾也没能立刻便写给帕尔瑟。当时情况特殊,事后再来写出来,肯定会有些许不同。再者真想要把两段合为一首,还是需要两位作曲人一起润色。

  因此,黄啾啾要了一天的时间,自己把后半段写了下来,并且进行修改后才交给帕尔瑟。

  第二天帕尔瑟过来时也把自己的前半段曲子写在乐谱上,带了过来。他将两张乐谱互换后道:“我们再看看。”

  谷城敬被帕尔瑟打过招呼,专门给黄啾啾放了一天假,让她把这件事处理好。作完曲并且能够发表出来,让人演奏,这件事怎么来说都很重要。谷城敬不希望黄啾啾错过,何况和她合曲的人还是帕尔瑟。

  黄啾啾看得很快,思考片刻便明白自己后半段有几处不和谐的音。她向帕尔瑟要过乐谱,当即在上面修改完。

  帕尔瑟一愣。显然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出口,黄啾啾便已经意识到了,这种对曲子的敏感程度绝不简单。

  “如果你想来m国,可以去找我。”帕尔瑟终于认真说了一句话。

  他虽是波兰人,但在m国最顶尖的音乐学院当教授,可以说这句话的分量相当重。

  “嗯。”黄啾啾有些敷衍应付,还在低头找谱子中不和谐的地方。

  等两人最终定稿时,一天的时间也差不多过完,最后帕尔瑟还请黄啾啾吃了顿饭,并诋毁定音鼓:“鼓是没有前途的,来我们小提琴吧!”

  一两天下来,黄啾啾差不多能揣摩出帕尔瑟的表达方式,虽然他这么说,但黄啾啾也不生气。

  ……

  帕尔瑟离开后,黄啾啾又开始忙着另外一件事——和谢易之一起学二胡。

  两人约好周五,一大早黄啾啾下楼去吃了早餐,便回公寓等着。

  黄啾啾现在花钱没那么省,本身乐团的工资便不低。经过上次被赶出黄家,她也没在打钱过去,只自己存着。这才几个月,手里便有一笔存款。黄啾啾又不太爱买其他东西,如今在华恒道吃饭的钱还是可以付得起。

  八点整,谢易之准时从对面公寓楼下来。

  秦泊拖得不能再拖了,只能飞回m国,谢易之觉得反正要和黄啾啾一起学二胡,也懒得再回市区的房子。两个住处无非大小的区分,没什么区别。

  谢易之敲开门后,黄啾啾果然在摆弄她那把破烂二胡。

  是真的烂了,谢易之甚至发现黄啾啾那把二胡琴头上缠了好几圈胶布,显然是断开了,主人又重新将它粘了起来。

  即便看着破烂,黄啾啾还是珍惜到不行,从她擦拭二胡的手法便能看出来。谢易之也不好再说,只是仔细帮她将弦拧好。

  “我有认识的人可以将琴头修好。”谢易之坐下拿出自己的二胡,状若无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