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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一番义正言辞,好一个颠倒黑白。

  嗬。慕君年嘲讽地一笑,只敢躲在暗处窥探的你们,也配喊公平?

  他全凭自己本事所得,谁眼红谁就上来,他不介意给他们一个痛快。

  对面明显感受到慕君年的讥讽与嘲弄,一直不屑于说话的领头者不悦地皱了皱眉头。他冷冷道: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两条路。一、你自己把你在秘境获得的所有秘宝统统交出来,然后滚。二、我们把你打到修为尽废,然而逼得你交出来。

  如此嚣张的行事作风,也就只有沧元宗的弟子做的出来。而说出此话的正是沧元宗罗刹长老他惯出来的好儿子,欧阳度。

  看来不管今生如何改变,就算婆娑古树已被摧毁,前世的摩擦与结下的仇恨,依旧会如约地找上门来。

  画卿颜无奈地抚额,果然慕君年等的就是他们。

  真不愧是他笔下睚眦必报的男主。

  但是,如果这群人再与慕君年产生冲突,可会再覆前世的悲惨?

  当初画卿颜写下那一情节时,并未明确表述慕君年到底究竟杀没杀人。

  其实回想起最初,画卿颜抒写他那本书里的故事,是以清风仙尊的视角叙述的。

  一切的一切,是非黑白正确与否,都没有一个明确的主观判断。更多的只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理智而冷漠地记叙着。

  第37章 师尊现身

  画卿颜没有再过多地思考了,因为前面那几个沧元宗弟子已纷纷亮出了武器,眼看着就要作死了。在注意到慕君年眼底的瞳孔变了颜色,画卿颜心下一惊,便立马撤下周身屏蔽的术法,迅速显现出身形。

  人还未至,强大的威压便就沉沉地压了下去。除慕君年未受其影响,这方圆百里无一生物幸免,纷纷被那强势威压给重重地压在头顶。

  嘭的一声,伏身落地,五脏六腑近乎都快被压迫得变了形!

  画卿颜这才伴随着天光从天而降,飘散落地。

  被迫俯趴在地的沧元宗弟子震惊非常,艰难道:这是化神期境界的威压?!

  他们这才注意到慕君年衣饰的彰显的纹样,竟是铭剑派高阶弟子的象征。那这位突然出现的宗师,该不会是

  欧阳度同样想到这一层关系,他赤红了双眼却再吐露不出一个字。

  画卿颜是故意一出场就释放如此强大的威压,还传达出他是何等境界的大能,就为告诉他们:这是我清风仙尊画卿颜的徒弟,谁敢动他?

  慕君年同样惊愕非常,他紧紧地凝视着身前之人的背影,眼底逐渐流露出一抹深意。直到此刻他才知道,师尊竟早已至化神期。

  若非画卿颜刻意传达出这一讯息,他都不知道师尊是何时修炼到如此境界?

  明明前世,他最高境界就是元婴期大圆满。那时师尊即使一直都在闭关,也未曾突破元婴期大圆满。到后来,更是因他的缘故而导致金丹破裂,修为实力大跌。

  只是,那时师尊是以无情入道。无情之道最是忌情感波动,需得冷心冷情。画卿颜却是心肠柔软,做不到心硬如铁,才会修为滞塞迟迟无法突破瓶颈期,进至化神期。

  慕君年心口猛然抽动了一下,既然这一世都发生了那么多的变动,那是不是也说明师尊择选入道的,或许也不再是无情道了?

  画卿颜浑然不知身后的慕君年眼底流露出怎样疯狂的情绪,他只觉得他释放的威压已达到理想的效果了,便适时地收起了化神期威压,淡然道:在秘境之中所得多少,全凭自己本事。我徒儿既能获得机缘,那是他的实力所在。汝等有何意见?

  沧元宗少主压下心中郁结的一口鲜血,咬牙道:不敢

  嗯,识时务者为俊杰嘛。No zuo no die这么简单的道理,早些明白多好啊!

  画卿颜挥一挥衣袖,道:徒儿,走吧。

  慕君年瞬间收回眼底的思绪,应道:嗯。

  此刻心绪平复下来,慕君年又有新的疑惑浮上了心口。师尊是何时进入秘境深处的?他一直都在吗?

  此前慕君年便一直隐约感知到师尊的气息,但他转过身去,却并未寻到师尊的身影。他只暗叹自己是着了魔,不过几天未见到师尊的人,便如此疯魔了。

  原来师尊一直都跟在他身后,暗中守护着他吗?

  那他慕君年蓦然一顿,那他摧毁古树屠戮妖兽刨心挖丹,师尊是不是也都全部看在眼底?

  这一世,他尚未暴露心底的狠戾与凶残。若是师尊真的看到他残忍血腥的一面,他会如何想他?

  慕君年眼底幽深至极,他的面容大部分都隐于树荫底下晦暗不明,教人看不清他的神情。

  画卿颜没听到徒弟的脚步声,他心下疑惑,微微转过身来,偏头问道:怎么了?

  咋不走了?画卿颜突然想到他此前,可是刚与一头上古凶兽对决,难道慕君年受了伤吗?!

  画卿颜立马紧张了起来,连忙走过去,你是受伤了吗?快让我看看,到底伤哪儿了?严不严重?!

  慕君年神色一顿,他低头垂眸望进了师尊担忧焦虑的眼神,心口骤然一滞。

  师尊这是在关心紧张他吗?

  他不怕他血腥凶残的那一面吗?明明前世,只要他表现出一丁点阴冷的情绪,他就会立马警惕起来啊

  可也不过一瞬,慕君年便就收起了眼底的探究与思索。他悄然握紧了手,用灵力切割出一道不深不浅的伤口,展示给画卿颜看,我没事,就手掌划破了一道口子,不碍事的。

  这么深的创口,怎能还叫没事?画卿颜也是关心则乱,没察觉到这是方才慕君年自己弄出来的伤口。

  他心口瞬间揪了起来,立马将身上所携带的伤药掏出,可能有点疼,你忍着点。

  慕君年应道:嗯。

  画卿颜打开瓶塞,将药粉撒在他手掌上的伤口处。慕君年眼帘微垂,静静地注视着师尊为他担忧为他心疼的神情。他眼底浮起一抹不易察觉地笑意,心口微热,真想此刻就将师尊拥入怀中,低头狠狠地拥吻着他啊

  他只要稍微一想想,简直就难以克制住心底涌起的疯狂。他怎么做到的,与师尊朝夕相处了一年多的光阴,却仍然克制地脑袋里那种,想要疯狂捣鼓彻底占有师尊的想法与冲动?

  画卿颜此刻心绪全系在慕君年手掌上的伤口上,浑然未觉此刻慕君年看他的眼神,简直是想把他吞噬入腹永不分离。画卿颜又低头在衣襟里找出一方帕子,小心翼翼地在慕君年的手掌上缠绕,给他包扎住伤口。

  这几日都要碰水,回去后我再给你换药。画卿颜心疼地叹了一口气,唉,还好我带了药。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呢?那伤口是你的灵力切割的吧?自己都能伤到自己,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