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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能做到，没想到只是听到几句话，就溃不成军。

不可能。

他做不到的。

“放开，你放开我。”程槿年疯狂睁开，冷漠地质问：“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抱我，流氓！”

沈听肆又抱住她，语气卑微：“槿年，我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程槿年自嘲的呢喃：“我实在是不敢再相信你说的话了～”

沈听肆激动道：“不，这次是真的。”

程槿年不为所动：“沈听肆，你先放开我。”

闻言，沈听肆抱得更紧。

程槿年无可奈何。

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语气古井无波：“我累了，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了，这样对我们彼此都是折磨，你也要离开了，我祝你山高水长，我们各自安好，好不好？”

沈听肆红着眼眶和她对视，使劲儿摇头：“不，不好，我不答应。”

“我错了，我不应该自以为为你好，不想因为表哥和父亲降职的事情连累你跟着我一起受苦，所以擅自替你做了决定。”

程槿年也气红了眼：“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不能吃苦的娇娇小姐吗？”

这并不是重点，可陷入感情的人怎么能听得出来。

“当然不是。”沈听肆立即否认，他肠子都悔青了：“是我太过于自以为是。”

“这都不重要了。”程槿年硬着心肠，一字一句道：“沈听肆，我刚才的话都是认真的。”

“不，不是这样的。”【1】【6】【6】【小】【说】

沈听肆祈求的看着她：“你说得对，我们不应该再彼此折磨，我带你离开京城，过我们的二人世界，嫁给我好不好？”

什么？

程槿年如遭雷击。

她完全没想到两个人吵得昏天黑地，他会突然向自己求婚？

他们刚才是在吵架吧？

程槿年不确定的想。

她甩了甩脑袋，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沈听肆，你真是个疯子。”

沈听肆惨白着一张脸：“槿年，我不能没有你。”

“答应我好不好？”

程槿年嘴巴抿成了一条直线，许久，缓缓张口：“不……”

沈听肆抢先开口，嘴角不知何时被咬破，鲜血顺着流了下来，他毫无所查：“不要再拒绝我了，满足我一次好不好？”

程槿年瞳孔地震。

她第一反应是心疼。

反应过来，她自嘲的笑了。

程槿年啊程槿年，你就承认吧，你早就心软了。

灵魂仿佛抽离，她看到自己没有一丝勉强的点头，说道：“好。”

“就算你不答应，我也不会放弃……”沈听肆语气激动，说到一半，整个人僵在原地，回过神，他不敢相信的确认：“真的吗？”